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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望着坐在矮凳上的小姑娘的时候,某种侥幸的想法就那么忽然消散了。
——这孩子娇生惯养,纤细苍白,仿佛羸弱的花朵,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罗切斯特先生,请允许我向瓦伦小姐道歉。”
罗切斯特低头看了一眼裴湘,裴湘立刻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一双浅褐色的明亮眼眸中,全是天真与信赖。
罗切斯特换成法文说道:“阿黛勒,艾伯特先生有些话要同你说,你要认真听他讲,好吗?”
裴湘扭头看了一眼艾伯特,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好:
“可以的,我保证。”
“瓦伦小姐,”艾伯特清了清嗓子,“我要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向我道歉?为什么?”
“那个,在你生病的时候,我应该安排好你的日常起居的,不该让索菲带病照顾你。而且,关于你在船上的住处,原本不该离头等舱那么远的,我应该给你安排更加舒适宽敞的房间。”
裴湘听完艾伯特的话,露出思索的表情,仿佛在尽力理解某些含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矜持地说道:
“艾伯特先生,好房间肯定很贵吧,我本来就不应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