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再听我讲几日混元道果,事情就明了了。况且,虽然你门下弟子无数,可若是想成为你的真传弟子,还需做出些功绩来的,否者无缘无故的,她也当不起这真传弟子的身份和名头。”
镇元子眼睛一亮,颔首道:“此言极是,我料想也该如此。若是平常人,如何能替开天辟地的灵根消灾免难。也引不来清源真君的情劫。”
再次听镇元子提及“情劫”二字,元始天尊微微挑眉,心随意动,他眼前便再次出现了一面天镜。
那镜中,杨戬正在浮云听竹阁内静心读书,瞧不出丝毫焦躁之意。
“镇元子,你刚刚少说了一点。”
“愿闻高见?”
“我这徒孙呵,濡慕信任师门为真,可大约也十分信任你那未来徒弟的能耐本领,否则也不会如此镇静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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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戬不得不留在上清天上弥罗宫内耐心等候之时,人间已经过去数十日了。
裴湘和无忌一路西行,先是拜访了法门寺,又途径巩州城,最后在某日傍晚抵达了大唐边界的河州卫。
母子二人在河州卫的福原寺中休整了几日,期间找人办理了文牒凭证又采买了不少生活必需品,而后便带着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