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树的脚步顿在了原地,酒意都稍稍的清醒了不少。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曲清舒并没有推开他,所以,就算两个人不在交往,池树他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不推开,就是喜欢。
毕竟没有哪个清醒的女人,会接受一个不喜欢的人的吻。
曲清舒嘴里的呼吸几乎都被季景铄掠夺走,他半是强迫的将手扣在她的后脑,使她后背抵在墙上偏偏还被迫踮起了脚尖。
“够了。”曲清舒的手摸到他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把这个随时随地不止场合发.情的人形泰迪给制止住。
“嘶...”季景铄被掐的倒吸一口气,“谋害亲夫啊,腰这个地方是能随便掐的吗!”
“你是谁亲夫啊。”曲清舒左右看了眼,发现没人之后松了口气,随后挑眉盯着季景铄,语气不快,“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你都不知道刮掉了我身上几层油。”
“刮油?为什么?”季景铄没get到这个梗。
“绿茶,茶言茶语。”曲清舒戳了戳他的额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针对池树。”
“针对情敌有什么错?”季景铄哼哼的不以为意,“世界上就一个曲清舒,谁能追上你就是各凭本事,除非你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