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么?”猫问我。
“没!她有问起我么?”我等不及了。
“没有。”猫说,“还是我提起你的。”
我感到心中一颤,“怎么说?”
“她说,都快把你给忘了,要不是我提起来。”猫说,“你也可以死了心了。”
我那时的心很平静,我只感到脑海里有些什么在翻腾——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
我是怕,怕她听不出我的声音。
猫一搭我肩膀,“好,去杀几盘。好久没和你杀三角洲了。”
“小样儿,来,老子来屠杀你。”我说。我就跟着猫去了。
我就搬着狙击枪待在离基地一公里的地方,一枪也不想开,猫在空地上找得快疯了,朝我大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然后我从瞄准镜里看到他抽出手雷往裤裆里扔。
过了很多天——我是说就这么没感觉地过完了一两个月吧,玄出了点儿事。
具体地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四个方面,抽象地说就是一场为争夺雌性的雄性之战,明白地说就是玄喜欢了四年的那个女生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了。而玄不想她和别人去就要和那男生决斗,当然那男生也不是小时候摔坏了脑壳会蠢得要和强壮的男人单挑,而是摆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