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知效果特好,掌声不断,弄得我非
常兴奋,我一举拿了第一名,成了学校里的神话故事。后来身经百战,我竟养成了事先不打好草稿的习惯,我喜欢看气氛而行,届时我只会将一张小白纸拿在手里表示我对听众的诚意。但到了这民工聚集地我就被这鬼地方埋没了,真的他妈的给埋没了。
选举会开始后我坐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歪着头看这些喜欢歌颂世界的家伙。
我有些吃惊,原来这个学校的学生水平就是这样。我来到这里后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原来他们的水平就是这样。我后悔我应该事先写一份稿子,那样就够水平了。
他们还忸怩着不肯上台,让那背光了台词的主持人面对冷场像尿裤子似的好生尴尬。
我注意到了一个人,特胖,摔倒后能弹起来的那种水平。他说,他叫李林,新生。他的演讲有些因紧张而引起的停顿,我就带头给他鼓掌打气,我偏偏只对他有些好感,你或许也有这种感觉,就是你一开始就只对某个人有好感,这种事也真怪。
我选在一个冷场的时候走上台,我听着他们的掌声小声说:“缴枪不杀。”
我把我的名字重重写在黑板上,转过身,看着最后一排的一个点说:“我叫笛,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