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就说,那这事就这么成了吧。
其实我说都没跟T说,但我想我也不会逼得他喊非礼。
我和蚱蜢告别了就把位子搬到了T的旁边。他看到我来了,就“咦?”了一声,我也就“喔!”了一声。这后来成了全校最流行的一句对话,表明了惊异和安慰惊异。我和T还有一场经典的对话,那是在以后出现的。对白如下:
“听说你今天……”作欣赏状。
“你听谁说的?”作疑问状。
“他啊!”作坦白状。
“他在哪啊?”又作疑问状。
“在那里啊。”作不耐烦状。
“哦,明白了。”作豁然开朗状。
T真的很黑。你知道的,我们是黄种人。晚自习有时灯光不好T就悄然消失了,我完全看不到他。所以每次我在他位子上看不到他的时候我都会向他的桌子问一声:“小子,你在不在?”
第一次见面总是有些尴尬。我看他那样子竟有了要尊敬外国友人的良好素质,再说,我们亚非拉的民族都是第三世界,有着穷人的亲切感。所以这关系应该不难发展。
以后几天上课的时候我就一直盯着他,使得老师一直提醒我。他上课很认真,但不做笔记。我和T的关系慢慢就变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