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前空翻,练习的时候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我们以前是在天文台练的,后来一次管天台的看楼人上来时刚好看到了我和T在摔打中成长,他因为把一辈子给了这幢楼所以又心疼又吓得要命,以后再不准我们在天台练舞了。
那些天练舞时C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抱着大瓶的水,为了防止我的水不被饥渴如豺狼的四个人抢掉C就天天买两瓶。后来我对她说别浪费钱一瓶就够了的时候,她才告诉我那另外一瓶装的是自来水。
参选的那一天我们穿得都很黑人。宽大的卫衣,遮住眼睛的滑雪帽,还有借来的彩色布鞋。琨和琰也有节目,她们几个女生编了一个合唱,由一大帅哥口琴伴奏的英文版《友谊地久天长》,唱歌的时候她们穿白色的长裙,手里端着放蜡烛的碟子。和我们比起来真是美女与野兽。
进场的时候一位不相识的初中学弟向我翘起幸运的拇指,我随即还了个很帅的V型手势。
在舞池里,我们站好了阵型,我又看到了那个眼镜。我忽然就后悔怎么刚才没有买包芙蓉王香烟,好送给他啊,等我们选上了,他第二天就得肺癌死掉。音乐响起后我们的动作引得一阵喝彩——外面观看学生的。我感到兴奋,在鼓点上我和T相互瞟了一眼,空翻开始。停在空中的瞬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