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那个没有围墙的靶场让我却有些激动。我竟也会感到思考的被动,一个医生被患者弄成这样,我有些紧张了。
我给H换了个医生,但我仍然按时地去找他要那些纸团。我偷偷地去看过他,他总是半蹲在床上,望着窗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我面对看得到一切却无法清楚地思考,只是反射般的觉得我厌恶这里了。我尽量不去想那个地下室的背后。可是那刺鼻的味道却一直遗留在我手上。
“一次在射击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年轻的犯人在解除囚禁后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而大叫起来。一位教官夺过正在发愣的士兵的枪,迅速地解决了那个犯人。
“后来在清理尸体的时候,一位士兵满手鲜血地说:’这家伙,见上帝时都不肯忏悔一下。‘'他刚才喊什么?’我问士兵。'自由。‘士兵笑了。
“'自由?’
“……一个突发事件终于让我知道了这些囚犯的身份。一天夜里,一伙武装份子潜入了学校,想救出他们的同伴,但他们很快就被俘了。在审讯中,他们态度强硬,沉默或是破口大骂。我清楚地记得这么一段话:“‘你们这些工具!除了将身体出卖换取生存的机会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