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在昏暗里亮着光,她连呼吸都是轻的,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何林书知道她认错人了,她以前总说自己的眉眼长得像大哥,就是眼神太狠,像个混社会的。
可惜他不是大哥,也永远不可能变成大哥那样的人,在这种时候,他也没有立场陪着她缅怀让她更难过。
何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止住了眼泪,她喝完水放下杯子,扭了扭脖子半靠在床头柜上。
对着何林书点了点下巴,对方知趣的帮他开了床头灯,暖黄的灯在何汀身上打出一片光斑。
她刚睡醒的样子毫无攻击力,像个小姑娘。她穿了件宽大的白T恤,双臂前伸头埋在被子上伸了个懒腰。
认错人这种事没什么,哭的像狗一样就有点丢人了。
“几点了?”
“五点半。”
“二十分钟后去买菜,去把冰箱的牛肉先拿出来解冻。”
何林书出去后何汀从被窝里处来,T恤包裹到下半身露出光溜溜的一双又白又细的腿,温差让她冷的一哆嗦。
她从柜子里拿了件套头棉服,又找了条极厚的羽绒棉裤穿上,才觉得慢慢适应了室温。
厨房里何林书背对着他,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宽肩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