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贝贝,你别哭。”何汀紧紧抱住了他,她看到何林书的眼泪终于没能胜过心里多年压抑的痛楚。
她是恨的,她当然恨,这个女人造成了她这小半生的流离和失去且毫无悔改之意。
她不停的卷土重来,不停的在生活刚刚燃起希望的同时出现在他们周围,毫不留情的击溃她和何林书年少时对亲情的一次次期待。
她恨极了。
“明天下午,我回来接你,我得让她知道,只有你能做得了我的主。”
何林书把她抱在怀里,他轻轻吻了何汀的头发,她不知道。
何林书带着何汀到餐厅的时候,晏茹已经坐下了。
她挑了靠窗的位置,抽支烟专心看着外边的江景。
她还是很漂亮,保养得宜让她看上去精致又气质出众,和当年外出打工一年回乡一次的俏媳妇再不可同日而语。
“来了,快坐”,晏茹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短暂犹豫过后拉着何汀的手引到桌前,转身对着身边秘书模样的人说:“上酒,开那瓶九三年的,我女儿是那年出生的。”
何林书截过她拉何汀的手,直接放在自己手里,帮何汀拉开了凳子,然后坐在她身边。
“你现在帅多了,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