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在监护室门外住了两个月,他从不信命,却在与何汀一墙之隔的地方日夜祈祷,希望她活着。
直到确定何汀还有条命,他才去找了周子祺。
“你比我预算的,来晚了一个多月。”
“周子祺,你自己去死,还是我来。”
何晏书站在周家的客厅里,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他环顾四周,想到何汀十几岁离开家的日子里,都是在这间房子里住着,这里的每个地方,应该都有何汀生活过的痕迹。
“何晏书,这是你跟你姐欠我的,何况现在,她不是还没死吗?”
“你儿子知道你杀了他母亲吗?”
“母亲?”周子祺不屑的嗤笑一声,像是听了多了不得的笑话。
“她配做母亲吗?哪个母亲教着自己孩子钻营算计,教着他灭绝人性?”
周子祺居然认真的在和何晏书讨论育儿经,他自己都是个毫无建树的父亲,又哪儿来的资格批评何汀这个更没什么用的母亲。
“周傲小时候半边身子烧的都是伤,送医院衣服和肉黏在一起,扯都扯不下来,你知道你姐在旁边说什么吗?她说你不聪明点,这次烧不死你,下次没这么好运气了。这是一个母亲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