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强迫我做让我讨厌的事情。”
“那天我不是说不让你进去,就没让你进去吗?”
沈翩跹侧头微笑,目光一派调皮,唇角弧度却怎么看怎么冷,
“就像现在,马上进组了。”
“我同样能说让你不痛快,就让你不痛快。”
“所以,真正该夹着尾巴做人的,该是连放狠话都要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你才对啊。”
“欧阳前辈。”
除了狠狠收紧的掌心,欧阳曼脸上没有出现半点不妥。
她平静而冷漠的在沈翩跹身边慢慢道,
“那就,走着瞧吧,翩跹。”
沈翩跹歪了歪头,彬彬有礼的说了声,
“请便。”
欧阳曼转身就走,姿态依旧优雅,脚步毫无错乱,看不出半丝愤怒的情绪来。
可这没走几步,她便突然对上了端着咖啡杯走过来的程致远。
简单的衣服裹在修长挺拔的身躯上莫名便显出一份他人没有的从容来,以前拒人千里的气势似乎经过了刻意收敛,虽然依旧冷冰冰的,却不再有那么强烈的存在感。
他端着咖啡杯,走过她身边时只漫不经心颔首,便继续向前去了。
被不可置信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