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沉默好一会儿他才回了一个淡淡的笑，
“那就好。”
他用比她还要更加嘶哑的声音轻轻道，
“医生也说很快就不会痛了。”
沈翩跹其实不太相信，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但她没有多说，只轻轻摇了摇自己被握紧的手，撒娇般的道，
“还好嗓子没事儿，我还能说话呢。”
本来是想缓和气氛的话，却一下子让男人的瞳孔阴暗下去，眼底受了刺激般浮现出轻微的血色。
沈翩跹怔了怔，心底暗暗叫了一声糟便又连忙转移话题道，
“你吃饭了吗？”
“吃了。”
才怪。
沈翩跹看着他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在心底暗暗加了两个字，但又知道没办法劝，于是忍着痛只好继续转移话题，
“对了，我的粉丝怎么样了？肯定都乱成一团了吧？”
“不知道，”
程致远静静地看着她，
“不想说话就不要再说话了，我知道你很痛，不要让自己变得更痛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了。”
沈翩跹脸上带笑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下来。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失去了所有表情，眼泪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