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来,床上一动不动的夏拂衣才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又狠狠皱起了眉,一双没有焦点于是更显得黑曜石般纯粹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压抑的烦躁与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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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这一躺便是三天。
第一天大约傍晚的时候,有人给她的眼睛上了药,大约是蒙上了一层布。
淡淡的药香拂满鼻尖的时候,始终面无表情的少女突然开口道,
“展落英。“
正在她脑后绑绷带的手轻轻一顿,却没有人说话。
夏拂衣于是继续道,
“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依旧没有人说话。
夏拂衣顿了片刻,在身后的人继续给自己绑带子的时候,突然低低道,
“我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这声音本是一如既往的不带情绪,可不知为何,配合着少女低头的样子,就是有种低落的味道。
于是那人终于忍不住,压着声音满是不悦的道,
“别胡说八道,只是暂时失去五感而已,你该万幸你用来挡剑的是你的手而不是其他地方,毒素蔓延得没那么快,否则等不到那面具男放弃你你就得死了。”
这熟悉的声音落入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