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太虚山……”
说到这里夏拂衣突然顿住了,她怔了一下突然变得局促起来,
“还是……还是算了,太虚山离得那么远,你是皇帝,又怎么会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呢。”
“我……我走了。”
她转身出了寝殿,青衫在夜色里一旋而过,很快便消失在帷幔后面。
而方才一直都冷淡沉默不曾抬头的男人,这时候才终于转过头来,盯着那道微微摇晃的帷幔,苍白着脸,面无表情的按住了胸口。
窗户开了又关。
那极其轻微的响动落在男人耳中,却像是一道清晰沉重的落锁声,他听到黑暗再次降临的声音。
那样熟悉的,却在这仅仅三天的陪伴后就变得难以忍受的黑暗和静寂。
长孙炽在这永无尽头的暗色里闭上了眼睛,重新躺倒在床上,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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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才从紫宸殿离开的夏拂衣并不轻松。
从那个偷馒头的贼出现之后,围绕在紫宸殿附近的禁卫军就更多了,她现在想要出去,便不如进来时那般轻松。
好在在紫宸殿呆了几天,她也大概弄清了每日禁军换防的时间和巡逻路线。
避开那些最危险的路,以她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