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他是想保护你。”
夏拂衣皱眉,不耐烦的一弹剑柄,龙渊剑铮的一声出鞘半寸,一小段剑刃在黑暗中散发出森冷的光。
襄阳立刻跃上围墙,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夏拂衣收回剑,漠然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转身出了院子。
抚嫣在黑夜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最后才察觉自己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
·
“去哪儿了?”
桌边正在喝茶的皇帝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夏拂衣动作微顿,
“散步。”
“等我走了你再出去散步就不能一个人了。”
长孙炽站起来,及时一手撑住了腿软的夏拂衣。
她身体离完全复原恐怕还早,今天的运动量一多,身体和精神都有些支撑不住。
长孙炽把人抱到床上坐着,自己也在床边坐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原本按照计划,三天后就该是封后大典了。”
他凝视着夏拂衣,眼中有些歉意,
“抱歉,是我失约了。”
夏拂衣盯着他,面无表情,十分认真,
“我们其实没有约定过这个,我只和你约定过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