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没办法。”
那女老板耸了耸肩，也有些遗憾，
“而且我不敢多拍，有个女生好像注意到我了，笑得可渗人。”
粉丝戳开大图，都要把脸贴到手机上了也没能看清任何一张脸，只好问老板道，
“他们都长得怎么样啊？”
“好看。”
老板竖起大拇指，有点唏嘘的道，
“我看着都有点怀疑，当沈翩跹的粉丝是不是都有颜值要求，长丑了的没资格领粉籍了。具体的你看帖子吧，我都写了。”
老板努了努嘴，女生道了谢便转身走了。
兴奋而来，败兴而归。
她一路上唉声叹气，出门的时候还碰上一些和她之前神情相似的女生，有的拎着购物袋，有的抱着书本，看起来都是从不同场合赶来的。
明明都是素不相识的人，然而当她们在这咖啡店门口相遇和对视之后，都莫名默契的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几个后来的看着那个刚走出咖啡厅的女生，眼神期待，后者却摊手耸肩，
“没赶上，他们溜得贼快。”
几个人全都唉声叹气，接着干脆约着又重新回到咖啡厅里喝奶茶，明明都是陌生人，却只因为毛毛虫这一个身份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