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姜知漓:“.......”
想想今晚傅北臣帮她投了一张百元大钞进投币箱里,姜知漓忍了。
仔细想想,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傅北臣一起吃火锅。
姜知漓点完菜,抬头跟服务员又说:“锅底要鸳鸯锅,清汤里面不要加香菜,辣的那边要中辣。”
话音一落,对面的人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
很快,他又恢复如常,转头对服务员说:“微辣,谢谢。”
闻言,姜知漓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后脖颈。
“为什么.....”
她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哀怨地看向对面的人。
姜知漓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而傅北臣不吃辣,又不吃香菜,所以她才点了一个鸳鸯锅。
她的目光哀怨又可怜兮兮,然而某人却根本不为所动。
他薄唇轻启,惜字如金道:“太晚了。”
没等姜知漓反应过来,旁边的服务员先明白了,忍不住笑了下,应和了句:“是啊小姐,我们家辣锅很辣的,现在都这么晚了,吃太辣伤胃,你男朋友也是关心你。”
闻言,姜知漓怔了下,终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