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梯的楼层一点点升高,她的心里一阵着急,手中还在试图给傅北臣打电话。
她是6:58从咖啡厅里冲出来的,明明咖啡厅和餐厅只有一个马路的距离,可却又刚好赶上红灯,最后还是迟到了。
一路上,她想给傅北臣打电话解释情况,刚开始是正在通话中,后面直接就显示无人接听。
她给他发微信,也没人回。
姜知漓的心里越来越慌,某种直觉不受控制地在心里冒出了尖,堵的她心口一阵阵发沉。
按电梯按钮的时候因为着急,下午刚做好的指甲也不小心劈了,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她也顾不得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姜知漓连忙冲到餐厅门口,却被门口的侍者拦下了。
“抱歉小姐,我们今晚已经打烊了。”
姜知漓累得不停地大口喘气,下午做好的卷发也因为急速奔跑而有些乱了。
她皱起眉:“打烊了?”
侍者歉疚地点点头:“是的,我们餐厅今晚被一位客人包场了,可那位客人提前离开了,所以我们也要提前闭店了。”
闻言,姜知漓怔了怔:“他已经走了吗?”
“是的小姐。”
话音落下,姜知漓浑身的力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