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傅北臣靠在床上,黑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向来冷冽的漆眸此刻变得柔和,唇色极淡,透着些病态的苍白。
面对着这样的他,姜知漓剩下的那些狠话彻底说不出来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半信半疑道:“真的?”
“嗯,”他勾了勾唇,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语气似笑非笑。
“舍不得让你当寡妇。”
“........”记性有时候倒也不必这么好谢谢。
一口气差点堵在嗓子眼儿里,姜知漓的脸瞬间涨红。
她果断转身,终止这个话题:“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
风尘仆仆了坐了一天飞机,她觉得浑身都脏兮兮的。
姜知漓正打算去客厅把行李箱打开拿换洗衣物,身后一道慢悠悠的声音响起,语调莫名有些轻佻玩味。
“这次带衣服了?”
她的脚步猛地一停,之前刻意找他借衬衫企图深夜勾引他的画面忽然不受控制地蹦出来,羞得姜知漓恨不得现在找条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北臣这个人真的好烦啊!!!!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床上的人无声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