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刘嬷嬷连忙摇头:“恕老奴多嘴,表小姐纵是千好万好,这事也是极不妥的……”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是景恒的生母,只是伯母,若是贸然为景恒求娶自家外甥女,会被有心人说闲话,诸如想要联合外甥女吞并二房财产什么的,而且零露的出身是低了些,更会加剧这些猜测。”
周氏一脸惋惜:“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是真心喜欢零露那孩子罢了,只可惜景润已有妻室,浩哥儿还小,至于景洛,以他的品性,恐怕只会辱没了人家姑娘!”
刘嬷嬷笑了笑:“既然如此,夫人日后为表小姐寻一门好的亲事,也就是了。幸亏夫人只是自己这么想,从未对赵夫人和表小姐提起,只是这些话,夫人以后还是不要提了,以免郡主进门后,心里生了芥蒂。”
周氏点点头,由刘嬷嬷伺候着躺下了。
薛府这边,周氏是歇下了,简玉楼那边,有人被薛景恒缠着,是想睡也不能睡。
“大半夜将我叫来,就是为了找我下棋,薛景恒,你脑子没问题吧?”
沈融谦耷拉着眼皮,一边说,还一边打了个哈欠。
薛景恒沉眸:“还不是你那个活动栏杆害的……”
沈融谦是画舫的主人,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