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大人脸皮薄,你们快少说两句吧!”
不出所料,薛景恒刚刚走进国子监的堂屋,就遭到了众人的调侃。
薛景恒略带歉意地看向王祭酒:“下官家里临时有点儿事,一时没注意来晚了。”
王祭酒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无妨,以往每次都是薛大人来得最早,现在偶尔迟到个一次半次,也不要紧。”
见王祭酒没有放在心上,薛景恒和各位同僚简单见过礼后,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伸手拿起桌角的书卷,开始了一天的公务。
国子监里,薛景恒在辛勤办公,玉泉寺里,沈融谦却在悠闲喝茶。
只因从前教授沈融谦棋艺策论的范悬范先生上京了,沈融谦特意向礼部告了假,上门看望范先生。
范悬与玉泉寺的了无大师是知己好友,此次上京,就是在玉泉寺落的脚。
“先生畏寒,久居南方,怎么突然想起上京了?”
杨西雨一边为范先生倒茶,一边问道。
范悬也是杨西雨的先生,范悬上京,她没有不来看望的道理。
“了无说京城这两日有雪,我就想过来看看,现下既然已经看到了,明日就走。”
为了看一场雪,跋涉千里,也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