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他设下此局,害家母早逝,我又岂能承他的情?不让陈齐光受到惩罚,我孙志杨誓不罢休!”
崔肆意随意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悠悠然道:“是啊,设局之人心思歹毒,你孙志杨就没有一点儿错,都是别人害你的,是别人抓着你的手进赌坊的,是别人抓着你的手按手印的!”
孙志杨被她说得汗颜,崔肆意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孙公子自是高节迈俗、冰壑玉壶,只是可怜两个孩子每日餐风露宿,小脸都黄了,哪里还有这个年纪孩子的活泼劲儿,也不知孙夫人在京城会不会心疼……”
“那如果我去陈府,你们又如何保证我的安全?万一我和孩子被陈齐光灭口,怎么办?”
见孙志杨败下阵来,崔肆意在心中轻笑。
虽说孙志杨是受害者,她不该说受害者的不是,可这孙志杨还真是有一股憨劲儿,怪不得被人算计至此,还惦记着那位吴兄的好。
“恕我直言,陈大人要是想杀人灭口,你哪能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
“不许调皮!”薛景恒轻斥。
崔肆意冲他不满地努努嘴,又转身看向孙志杨。
“实不相瞒,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嚣张跋扈、行事毫无顾忌的乐舒郡主,如果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