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也不再说什么。她住另外街区,分开时拍拍伙伴肩膀,“加油。”
情绪爆发是在进家门看到父亲那一刻。陈爸当兵常年在外,屈指可数的年假还分了几天在她期中考试后,陈欢尔鼻子一酸哭出来,“我都没考好你回来干嘛。”
陈爸一边接女儿书包一边打趣,“按这个标准你爹还能回来么。”
她哭得更大声,站在家门吭吭哧哧,“问老天爷吧,我哪知道。”
陈妈端菜从厨房出来,“别哭了,多大点事。赶紧过来吃饭。”
“我说完名次估计就没饭吃了。”欢尔原地不动,眼泪哗哗往下淌。
“早说啊,早说让你妈少做点。”陈爸揉她脑袋,“女子汉大丈夫,绝地反击涅槃重生。”
“你别逗她了。”陈妈把女儿推向卫生间,“快洗手去。”
陈欢尔看着满桌饭菜和笑眯眯的父母,自责加倍,关起卫生间门扭开水龙头哇哇大哭。
何其幸运遇到这样的爸妈,知她难以启齿对名次分数只字不问,从小到大不曾因成绩责备一句。
当然,打从会考试就没考过这么差。
在四水,她明明是老师们交口称赞的好学生,是大家眼里头脑聪明人人羡慕的好班长,怎么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