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景妈大彻大悟模样,“不过那次因为什么来着?好像都特别高兴,都喝多了。”
“我也记不得因为什么。”陈妈摇头,“不过我印象中宋师哥后半程来的,说刚给人接完骨头,那会儿他还没到三院呢。”
“是啊,多好。”景妈笑得欣慰,“咱们,孩子们现在又都凑一块了。”
景栖迟眼不离电视机,此时冷不丁插一句,“我妈还能喝多?”
“对,人家陈磊刚才说了。”景妈指着儿子告诉丈夫,“得对你儿子进行鼓励式教育。”
“拉倒吧。”景爸摇头加摆手,嫌弃劲毫无隐藏,“再鼓励房子都能被他点了,我们还得组织救援。”
欢尔听着大人们说话心里乐开花,这景家爸妈个顶个能拆台。
她的小表情悉数落尽景栖迟余光里。男生放下遥控器,挪到她旁边拱拱人,“高兴哈?忘了被鸟屎砸那出?”
欢尔坐在沙发一旁的椅子上,被这句堵得七窍生烟却又碍着家长在场不好发作,气鼓鼓顶一句,“谁要你记得。”
谁料景栖迟紧挨她一屁股坐下来,“我在学校不说是给你留面子,那是哥照顾你。”
一张椅子挤两个人,欢尔只卡住一点边角。鸠占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