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们。”
“别,你发个地址,我俩能……”宋丛刚说一半被景栖迟夺过电话,“陈欢尔你跟祁琪也说一下呗,她最近都没消息,要去可以大家一起。”
“琪来不了。”欢尔故意卖关子,“反正你们开学就知道了。”
她的好友出分后就去割了双眼皮,曾发来一张眼泡红肿渗着血丝的图片。陈欢尔下巴差点惊到地上,情不自禁发出感叹,“你真时尚!”时尚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形容,而听到价格后,感叹变为“你真有钱”。祁琪拍胸脯保证肯定好看,代价除了挨两刀就是修复期不便见人。
任景栖迟死缠烂打追问,陈欢尔始终三缄其口。惊喜是需要缔造氛围的,她决意为此添砖加瓦。
宋丛对此全无好奇。本意试探问一句,未想欢尔立即答应,此刻的他在思考另外问题。视线落到日历上,忽而计上心头,“你家住得下我俩吗?明天可以一起看开幕式。”
想见她,想知道她好不好,想确认她是否真将择校一事放下。越快越好。
奥运晚上八点开幕,借住一晚顺理成章。
“明天?”欢尔有些惊讶。
“嗯,就明天。”宋丛不愿再等,言语肯定。
欢尔猜许是宋家爸妈又赶上同时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