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偷摸勾了两个人的名字。
“你别管。”景栖迟细心叮嘱,“别被人看见。然后再替我写句话,写得真诚一点,中心思想就是这书非常好,选得非常有品味。”
“行吧。”
小时候替他写作业还得想着法变字体,类似的事宋丛数不清做过多少次,早已司空见惯。
“明天到学校就写,千万别忘了。”那头男生提醒。
宋丛笑答“好”,想想又道,“你加点小心,尤其膝盖。”
“得啦,等我凯旋吧。”
景栖迟桌斗最里边的确藏了本书。隔日一早,宋丛偷偷摸摸将书转移到自己腿上,一边想这小子从哪儿弄来的一边扒开印着托雷斯头像的报纸——白先勇的《台北人》。他恍然记起交书那天的细节,下意识朝祁琪方向看了一眼,之后迅速将书塞进校服。
来真的?
上次开玩笑试探直接被捂嘴,宋丛倒也没深想。景栖迟皮,跟谁都嘻嘻哈哈自然也看不出对谁特别好。当然陈欢尔除外,那是景妈下的死命令,他不敢抗旨不遵。
可若真动了心思……替他写句什么话比较好?
宋丛一抬头便看到陈欢尔的蘑菇头后脑勺,还有几根发丝没睡醒似的支棱着,像主人一样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