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那些人面前小小扬眉吐气一次。
与周遭的热闹相比,景栖迟倒显得格外冷静。回来后猛补两天作业未踏入球场半步,去食堂路上被认出也只聊两句作罢,连老徐课前打趣“咱们班又出来个明星”男生们叫着起哄他没有借机显摆一番,高兴劲也能看出来,不似想象中那样兴奋罢了。
当然,如此细微差别只有亲近的伙伴们才能感知到。
这天上学路上欢尔问他,“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没。”男生反问,“怎么说?”
“还不是看你过于低调。”宋丛接话,“确定打比赛一切正常?”
“喔。”景栖迟这才了然他们心思,不在意的语调,“正常,得说超常发挥了。”他想想与宋丛坦言,“我和足校那帮人有差距,而且这差距会越来越大。”
“主要差在哪里?”
宋丛一向理智。
“感觉。”景栖迟说得含糊,“他们每个人感觉都很对,什么时候跑哪个点,角球开出来怎么接应,甚至技术犯规都犯得恰到好处。把我扔里边,不一定比他们做得好。”
天中训练环境和足校相差巨大,这是事实。
宋丛一下理解,安慰道,“他们有专业教练做战术指导,客观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