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上前劝,没关系,不要紧,别在意。比之一个人的未来,一场演出着实无关紧要。
宋丛永远是最理智的那个,他告诉廖心妍,“还有时间,实在找不到人变阵型也来得及。”
“对,”景栖迟附和,“班长你也别太急了,方法总比困难多。”
女生泪如泉涌,磕磕巴巴道歉,“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大家……但我真的最先告诉你们了,徐老师我都还没说……”
廖心妍站在外围,定定看了一会拉起欢尔就走,“去找你同桌。”
“杜漫?我俩不熟呀。”欢尔跟在身后走一段,见廖心妍步伐飞快显然余气未消,犹豫着开口,“哎,你别怪她。”
很长一段时间里陈欢尔都是那种感觉,听不会看不懂,连去打水都退后谦让感觉比他人矮一截。最可怕的不是提不上去的分数,而是已经够努力却丝毫不见成果的自我否定。我比别人笨,我天资比别人差,我命该如此无可救药,严重的自我否定会毁了一个人。十七岁的心智还未成熟到可以接受大千世界的千姿百态,也难以承接住一个暂时不尽人意只因发光点还未被找到的自己。
廖心妍停下,过了一会儿缓缓摇头,“我理解。”
班长好像都这样,成绩不一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