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算了。
话说完他拿过拐杖熟练地站起来,“宋丛呢?”
“本来要一起的,”欢尔欲帮忙又找不到合适位置,双手讪讪落下,“可他姥姥病了,宋叔他们一家去了宋丛大姑那儿,估计要明天回来。”
景栖迟“嗯”一声,“感觉好久没看见老宋了。”
其实也不过十天,上周宋丛还来家里蹭过一次饭,顺带讲了一章数学课本。无非天天见面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习惯对方的存在,时间被时空分隔成不同流速,好似神仙一天凡人一年。
“你不一起走,宋丛路上都在给我讲题。”欢尔回一句。
景栖迟笑,“甭谢我。”想想又道,“以后别来了。”
“你不希望我来?”
“不是。”男生想解释却又不知那些七零八碎的理由要从何讲起,于是干脆闭嘴不言。
“那好吧。”欢尔听话地点点头。她只是想到景妈路上说的,景栖迟经常半夜疼醒,醒了就吃止疼药赶紧睡,明明不是怕疼的人,他不过怕耽误第二天所能取得的那一点点进步。
他不提足球不问选拔,不哭不闹,不抱怨也不说委屈,像默默地云淡风轻地放下这件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受伤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