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是担心。我们念医学院那会儿她住我楼上,好家伙,听说师妹里有老乡大家长似的恨不得热水都给我打来。这下真成家长反倒不知道怎么当了。”
“阿姨,”景栖迟放下碗,“我妈还没缓过来,你费心多照顾。”
“臭小子,还客气上了。”陈妈抬手拢一把他脑袋,“我跟我师姐这关系轮不到你搭言。”顿顿又道,“栖迟,你得相信你妈是个有承受力能抗事的人,她不像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凡事多与她沟通,你越闷着不说她才越放不下心。”
“是。”景栖迟点头。
陈妈又问,“这么学有没有目标?”
这下他不作声,转而用筷子指指对面的姑娘。
欢尔当下反击,“做梦。”
他虽次次进步,可欢尔现在总成绩已经在年级前段。
“再考两次吧。”他回答,全无玩笑的神态。
他的表情、语气、措辞莫名刺激到欢尔,她忽然觉得自己要更努力些,否则日后会跟不上他的脚步。
景栖迟一定不止于此。
饭后两人一同回房间学习。欢尔是趴在桌上写睡着的,一觉醒来已凌晨两点。身上披一张绒毯,旁边摆着写了一半的数学题、手机和书包,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