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餐厅欢尔也不知道自己走得对不对。平心而论廖心妍与她关系不错,这一走倒像站了敌军阵营,不忠不义。
华灯初上,街头喧嚣,夏夜从不寂寥。两人并排骑着车,不疾不徐。
欢尔开口,“宋丛这些天跟你在一块吗?都没消息。”
“嗯。”男生答,“我俩一起弄个了东西。”
“是什么?”
“过段告诉你吧,还不成熟。”
欢尔点头,又问“其他呢?你都干嘛?”
“踢球打游戏。”
“膝盖不疼?”
“还好。”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拒绝廖心妍不能说,改志愿不能说,关于学校更不能说,每一条都事关两人中间那条线,迈过去不知还退不退的回。
而景栖迟,似乎也不打算说。
陈欢尔又回四水过上恬淡安逸的假期生活。上午跟爷爷奶奶鼓捣院里的花花草草,下午雷打不动去拳馆练习,晚上读书串门看电视,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不需要背陶渊明才逐渐理解诗中深意,闲云野鹤又何尝不是一种志向。
老人迷信又爱扎堆,奶奶听得某村子有位可识人知命的大仙特意带她去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