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药院直系学长学姐带你们来的,估计以为人都收齐他们就收摊了。我第一次到这边,后面宿舍之类的也不熟,你们可以吧?”
景栖迟道谢,欢尔连连点头,“可以的,麻烦了。”
晚上八点,迎新已近尾声。
“那加油啦。”学姐摆摆手离开。
人刚走,欢尔叹息,“怪不得调剂。”
景栖迟拖着两个大行李箱上桥,没什么特别语气,“来都来了。”
多像去哪里旅游,明明累得抽搐面对最后一个旅游景点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来都来了。
念书这事可没有售后,保修包换管退,不存在的。
陈欢尔最后进宿舍。门一推开,三双眼睛齐齐看过来,打头的景栖迟被盯得发毛,卸下双肩包放箱子上往里一推,“先走了。”
走两步折回,放一桶方便面到包上,“你吃吧,我不饿。”
姑娘们迎上来刚聊几句,景栖迟又回来了。这次他敲敲仍敞开的宿舍门,脚在门线外,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欢尔,“我号码发你了”。
旁边一栗色头发姑娘正从上铺下来,“电话卡呀,够细心的。”
欢尔闪出半个身子朝楼道望,人已经走远。
室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