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璐说过一个概念叫阶段性朋友,即便某一时期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日后照样会成为安安静静躺在通讯录里的名字,普遍现象,可以类比达尔文进化论。
稍有不同的是,前者是一种双向选择的彼此淘汰。
电话在傍晚打来,欢尔正要取电话卡换到新手机上,险些就没接到。
祁琪先问在做什么,下午打过两遍都是关机。
“我和景栖迟出去吃饭,回来赶上下雨又堵车,折腾好半天才到学校。”欢尔说道,“手机自动关机了,才充上电。”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解释这么一长串,大概就是不想让祁琪觉得自己故意不接她电话。
“那我不如打给栖迟了。”祁琪说完短暂停顿,“我好像都没有栖迟的电话号码。”
欢尔随口问道,“要我发给你吗?”
“不用。”那头笑一下,“以后有需要再说吧。”
“好。”
祁琪又说,“我上周和廖心妍一起吃饭,她换了个男朋友。”
奇怪,她们以前可不熟,甚至都算不上好。
“新男友是职业队的,球踢得更好。”
欢尔知晓这件事,廖心妍给她发过一张两人脸贴脸的合照,还大咧咧评论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