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院再不济也是新传院,远观近看都不是计院的糙老爷们。
“哦嗨。”邱阳眼睛和声音都颇为呆滞,抬头与打招呼更近似一种生理性条件反射,人仍然浮游在密集的数据海洋里。
那张脸哪还有精心护理的痕迹,归功于傍晚仍火热发散能量的太阳,欢尔清晰捕捉到几粒硕大的粉刺。
景栖迟又看一会,这才推推眼镜慢悠悠走过来,“你带钱没?”
欢尔作答,“有。”
“小景什么时候开始吃软饭了。”站着的一名男生坐到另一台电脑跟前,笑嘻嘻开玩笑。
“得了吧,我养她还差不多。”景栖迟说着走到门口,大步开路,“走。”
气氛明明是轻松的,可欢尔却倍觉压抑。难得邋遢的邱阳也好,全程没有说话头像要扎进显示器的另一名男生也好,包括今天衣服没穿反却明显穿倒了的景栖迟——正面图案去到后背而脖颈紧紧卡在喉结下,这间屋里的人从眼神到动作无一不专注,她能感受到那股紧绷的状态,仿佛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楼道外欢尔停下扥扥他衣角,“几岁了衣服都不会穿。”
“嗯?”景栖迟皱眉低头看看,这才后知后觉“啊”一声。
他摘下眼镜递给欢尔,就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