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子就气头上才敢找保卫处,你看他事后还敢追究?真想全校知道他那些烂事啊。”
“你们竟然打人,你们……”
“打人这事你熟啊。”黄璐满不在乎,笑得花枝烂颤。
欢尔狠狠瞪她一眼。大二时有次和外校联谊,黄璐中途打来电话说有个男生动手动脚眼神不对。待欢尔赶到 KTV 接人,那男生正尾随黄璐出来,一个不留意拽住就要强吻。陈欢尔火冒三丈,偶像剧看多了把犯罪行为当霸道总裁,当下脱了外套罩住他眼睛,拉进男厕所一顿胖揍。据说对方后来清醒发觉自己在男厕,处处宣扬黄璐名花有强主护,也再未找来。
揍人这事儿陈欢尔确实熟,可特殊场合另当别论,以暴制暴一点不高级。
“行了,”黄璐恢复正色,“你看不得别人找我麻烦,我更忍不了渣男骑你头上作威作福。这事从牵头到干都是我的主意,你可别找小景。”
“不说我倒忘了。”陈欢尔握紧拳头,直奔计算机院。
打听到景栖迟位置并不困难,对于女生来找这件事路人见怪不怪,在欢尔看来那眼神明明带着“哎呦又一个送上门”的唏嘘同情。实验室最后一排靠窗,六个男生对着四台屏幕正在激烈讨论。景栖迟站在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