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这些家长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消息由宋丛带来,周医生夫妇得知消息一大早去亲家处赔罪,临走之前骨科老宋被委以重任代岗值班。
欢尔到家属院时间晚,只闻其名不识其人,景栖迟与宋丛可是打小跟在大孩子后面玩,两人挤眉弄眼好一通又是“我靠”又是“绝了”。
对这俩人来说,结婚这事就像走一通电子流,有审核程序的。
景栖迟嘿嘿乐,“周叔平时恨铁不成钢巴不得给周游哥按那儿,这下慌了吧。”
“可不,”宋丛绘声绘色描述,“早晨六点半给我爸打的电话,估计看见留言直接吓醒了。听说周游哥之前是让寄出生公证之类的,周叔还以为又是更新绿卡要办问都没问。珊珊姐也半个字没说,一看就有计划有策略蓄谋已久。”
家长们慌乱不难理解,他们生在新旧交替的年代,婚姻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也一定会有先接触而后家庭会面最终拿下一纸证书的婚嫁过程。而八零九零这一代被新世界推着长大,到了可以自行负起责任的年纪婚姻也变成众多决定中的一个——深爱着的恋人们想更靠近彼此一些,繁文缛节根本不被列入考虑范围。
“周叔那气性不可能放过他俩,”景栖迟朝欢尔挑挑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