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经凉了,宋丛起身拉过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手心很热。
祁琪随他出门,笑了笑问道,“明天你们仨聚吗?”
宋丛说过景栖迟入职的事,也提到欢尔今晚从老家回来。
“我们仨算什么聚,随便去谁家聊聊天。”宋丛问,“你过来吗?”
来之前刚同母亲去拜访过一位金牌申请师,已经明天约好对方明天帮忙修改动机信。
“我就不去了。”祁琪淡淡回一句。
宋丛点头,仍然没有追问。
两人路过天中正门,祁琪望过去,校园还是老样子,甬道平坦松柏长青。她忽然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一幕一幕,记忆不够连贯可却异常丰满。她问宋丛,“为什么那时没有和欢尔说呢?”
就像确认喜欢一样,事实上她从未求证过到底是不是欢尔。
从展览馆回到学校的那个下午,或许胜负欲作祟或许好奇使然,祁琪开始复盘宋丛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课很满,闲暇时间要么打篮球要么踢足球,从未见与哪个女生关系亲近。如果不是大学阶段认识的人,是转去实验中那时的同学吗?可既然惦念,总归会想知道她的近况常常联系吧,宋丛的通讯名单里没有这样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