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分了手,有人陪着总好过独自消化。
欢尔此时如同威严凛正的法官慢慢起身,这种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的场合当然得她这个智多星出马。再说对抗失恋,她有实战经验。
“那什么宋丛,”欢尔轻咳一声,“我俩请你烫个头吧。”
“哈?”当事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请你烫头。”欢尔一边穿羽绒服一边推他往外走,“你又没舅舅,一颗脑袋想怎么弄怎么弄。”
景栖迟一下乐了。老话说正月理发思旧,这丫头民俗依据都套上了。
其实哪有那些杂七杂八,他们不过想带他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而已。
景栖迟跟在他们身后佯装不满抱怨,“你请就请,带我干嘛。”
“连烫再染挺贵的呢。”欢尔睨他一眼,“见者有份。”
宋丛知他们心意,暗自笑笑没有说话。
因为这种感受并不陌生,它时常带着温度和力量出现在每一个迷茫而惘然的瞬间——有朋友可真好啊。
为表诚意,欢尔带他们去到市中心一家连锁美发的总部。二层商品楼,底下一层做头发,左侧是直通到底的两排,放眼望去有二十几座位,而其他区域为方便结伴而来的客人们被做成三百六十度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