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找到四水的廖心妍,店里小哥告诉她小廖刚才是下来接客人的这会儿应该在忙,欢尔只得讪讪回到座位。
“怎么了?”景栖迟不明所以。
“刚才那个是我初中同学,也叫廖心妍。”欢尔倍觉懊恼,“她一定以为我认出她了偏偏我来句你认错人,而且咱们说的……哎,我是她也会觉得不舒服。”
变化太大了,欢尔的印象还停留在十二三岁穿宽大校服梳厚厚齐刘海的样子,今日的小廖姑娘与那时判若两人。那句“心妍”叫出来她该多高兴啊,久未联系的老同学一眼认出自己,况且还是位早早搬离去大城市生活的老同学。欢尔能理解对方离开时的失落和怨气,因为好像自己的话自己的反应划出一道鲜明的鸿沟——今天我们的关系是服务人员与顾客,仅此而已。
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别想了,去给老宋宽宽心。”景栖迟拍拍她肩膀,“我去个洗手间。”
欢尔心不在焉点了点头,拖着步子去到宋丛身边。
景栖迟去卫生间门口打个卯,远远瞧见欢尔与宋丛聊起天,转身上楼。
与楼下开放式空间不同,这里通道两侧被分隔成数间独立美容室,每个门口都有悬挂布帘遮挡。等待区只有两张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