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一天于他已经结束。
“栖迟,”欢尔抬手去摸他的眉毛,嘴里喃喃,“你会不会怪我?”
也许会牺牲“我们”,可我只能这么选,我有想做的事。
暗夜无声,时间被按下暂停键。
她以为听不到回答。
许久,久到欢尔眼皮打架抱着他陷入浅眠,她听到对方回应,“不会。我不会。”
??59, 我并非无惧1
隔日醒来已是正午,欢尔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人,心里顿时柔软几分。
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深夜,他们共同完成一次蜕变仪式。
姿势很好,节奏很好,感受很好,一切都不能更好。
口干舌燥,她套上衣服光脚去冰箱里拿水。一边喝一边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的一刻她注意到扑在身下白 T 上的一抹红。
血迹已经凝固,小小一团,肯定洗不掉了。
那是一场告别的记号。
景栖迟不知何时醒来,他躺在床上拉拉她手,像知她所想没有说话。
欢尔挪开视线,放下水瓶重新扎进他怀里,“要不我赔你一件吧,总不能白嫖。”
男生一下笑出来,掐住她脸颊训话,“我这服务就值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