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欢尔只字未提。
“上次你来我其实想说的,但是……”欢尔想不出该怎样表达那时的心情,语塞片刻告诉他,“后来就想等通知下来再告诉你,万一转不成也就算了。”
“怎么可能转不成。”景栖迟喃喃自语。欢尔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加之本校学生、导师了解、环境又熟悉,统统这些或多或少都会受些照顾,药院比之其他学院本身体量小报考生源也少,只要她想只要申请书递上去,陈欢尔没有不被录取的道理。
这理由听上去就像……借口。
“总有个万一。”欢尔说道。
这是实话,虽然十拿九稳可总归有个万一。欢尔听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也知以通知的姿态告诉对方似乎不那么好,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亏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景栖迟咬紧下唇,随即又松开,“你说想读我一定会无条件支持你,四年四十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差别。只是欢尔……”他低下头,“你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没有第一时间说明,在景栖迟看来这件事远比即将到来的更长久的分离重要许多。
异地是可以被改变的——也许不是当下不是即刻,可终归那是人为可控只要一方下定决心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