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的理想亦或追求上,杜漫与宋丛完全一致。也许最初选择这样一个行业的目的不尽相同——欢尔说,杜漫是为争一口气为了堂堂正正住在家属院,然而这口气毫不懈怠地争了五年以至于她已经离开那片住处却还在追求专业领域的精尖,杜漫与宋丛早已殊途同归——只为做一名好医生,一名救死扶伤可以帮助到更多人的好医生。
景栖迟与宋丛从小相伴一同长大,他了解自己的兄弟,也大概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陪伴他走完全程。
从前不说,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时宋丛身边有祁琪;至于现在为什么不点破——看聪明人装糊涂或真糊涂都乐趣无限啊。
宋丛又来发一条,“你和欢尔这几天怎么样?”
聪明人装起糊涂来真的不高明。
景栖迟回过去,“欢尔读博你早就知道?”
宋丛什么时候打探过他俩的事,再者以他那就事论事的脾气要察觉出问题早就一语点破,这般拐外抹角一定是不好说明的情况。
“我也是听杜漫说的。咱们仨本来你就垫底,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就垫底了,你俩有工资单么。”
“没劲。网上红一把乡里乡亲全忘了,我手里可有的是黑料。”
“谁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