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阳抱着电脑过来催促,“别打了,开会。”
“马上。”
“什么马上。”邱阳上手火急火燎拔掉他电脑接口处的各种连接线,最后干脆一手抱一台笔记本小跑去往会议室,“你快点!”
欢尔听到邱阳的声音,隔着电话赶人,“赶紧去吧,我没事。”
“晚点,”景栖迟有心无力,“晚点我们视频。”
“好。”欢尔咬紧下唇,挂断电话。
她来不及,也做不到在这时告知他自己的境况。
因为那只会添乱,只会增加他的又一重焦虑。
自暑假分开,景栖迟只在十一长假南下一次。没有呆满整个假期,他是项目主力,现而今已经开始带新人,在攻坚阶段必须迎头顶上。加班成为家常便饭,他既无家庭又无子女,仿佛所有业余时间就应该贡献给朝气蓬勃的事业。对此景栖迟倒鲜少抱怨,不是习以为常,欢尔知道那是他打从心里想要做成的一件事。
所以她竭尽所能支持他,即便力量只能显现在精神上。
可……大概是太疼了——这样一个寒冬将至的夜里,欢尔第一次感到无助。
很想你,所以会想为什么这时你不在我身边。
发布会开得很顺利,环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