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信息,我打不通电话又联系不上其他人,你想没想过我多着急?”
欢尔按按太阳穴,“你不踢球去了么?”
关机是一种刻意闭关——要批改作业还要准备课件,万事一团乱,交晚了 Mark 那边又会有无尽挑剔。欢尔的压力只能自己消解,孤身在外,她没有帮手。
做景栖迟多好啊,在纷纷进入的消息里让欢尔不舒服的只有这第一条——还能去踢球,他有这样的时间却都不愿听听自己的处境。
对方不冷不热的语气让景栖迟一阵心凉,他握紧电话,“欢尔,我有自己的难处。”
“是啊,谁不难呢。”欢尔揉揉肿胀的眼睛,看着面前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我不会关机了。但是这段时间比较忙,抽不出多余精力。”
“好,我不扰你。”景栖迟还要说些什么,可他下一秒听到欢尔的回答,“先这样吧,挂了。”
通话戛然终止。
??70, 十年4
景栖迟最终还是去了烧烤局。
即便深知如此一来定会被列入某人亲信范围,日后也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揪住大肆做一番文章,可让他决定出席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不愿让姜森失去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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