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急着解释,“简单来说,他不在北京呆了,去欢尔那边。”
杜漫稍稍一愣,而后开怀大笑,“景栖迟,好事啊!”
“好归好,”宋丛神色有些复杂,“就是太突然了。”
正因为他了解景栖迟更多,他知道自己这哥们用了多大劲付出比其他人多多少的努力与精力才走到今天。不至于说在北京站稳脚跟后路无忧,可在自己的领域内,景栖迟已然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我琢磨挺久了,正好赶上有机会。”景栖迟看着窗外远处绽放的烟花,“老宋,你还记得高二那年寒假欢尔咱们三个躲在基地喝酒吗?好像丽娜阿姨三十夜班吧,我本来要买几个窜天猴一起放你非说被保安逮住麻烦后来才买了酒。”
“有这回事。”宋丛笑着对杜漫说明,“还不如放烟花呢,喝完回家我挨训他差点挨打。”
“那时候酒量不行吧。”杜漫笑笑,而后感叹道,“可真快啊,到现在都十年了。”
“嗯。”景栖迟望着燃起又落下的一片绚烂,“一晃都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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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栖迟在接机人群中一眼找到欢尔。
她站在外围,穿件黑色呢子大衣,布包,头发在颈下随意扎起,在一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