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尔摇摇头。
“那现在你知道了。”Mark 的语气仍是错在欢尔一方,“今天很忙,每个人都有要做的事,这样我要重新分配任务,很不方便。”
欢尔不做声。
Mark 又道,“你的申请 David 告诉我了,明天来学校我们聊一聊。”
“明天我不过去,我请假到周一。”欢尔有些赌气地说道,“下周任何你方便的时间我随时可以聊。”
电话那头短暂静默,Mark 说道,“可以。周一需要把论文你的部分交上来,事实上只差你没有交。”
“OK。”欢尔问,“还有其他事吗?”
“就这样,周一见。”Mark 挂断。
见她收起电话,景栖迟这才问,“同事?”
“我副导。”
“你们……”
“嗯,关系一般。”欢尔很想大吐苦水,又觉他刚下飞机应该很累,于是叹气,“回去再说吧。”
景栖迟听出她话里有话,皱着眉头问,“他欺负你?”
听得这两个字,欢尔忽然委屈起来,委屈到眼泪都在打转。
她极力忍回去,转换话题,“喏,我就住那栋楼。”
没有哭,可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