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欢尔轻轻叹一口气,“我没办法与他长期共事。我想你,想家,想老丁,想从前自由自在做实验搞研究的日子,我想回去。”
“你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会给他人下定义的人。”景栖迟望着她,一字一顿,“所以,不要认定自己有错。”
欢尔牵牵嘴角,“你就这么相信我?”
“相信。”景栖迟语气不容置疑。
陈欢尔是窝里横,可她又比任何人都护犊。大学时有次两人一起吃饭听到邻桌说邱里闲话,又是转系靠关系又是富二代目中无人,各种难堪字眼层出不穷。欢尔气汹汹走过去告诉他们嘴不用我现在就给你们缝上,凭什么根本不知道就判断别人。未知的事,不了解的人不应该去定义,这是欢尔的准则,景栖迟对此一清二楚。
她绝不会平白无故去认定“针对”。
“总之,”欢尔继续说道,“我跟老丁也通过电话了,他巴不得我回去,应该问题不大。”
景栖迟捏捏她的脸,“我等你。”
欢尔笑,“怎么个等法?”
“就,”他稍作停顿,“多赚点钱,少要点嫁妆,明媒正娶让你落户。”
“少要嫁妆?”
“没有也行。”景栖迟将最后几块排骨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