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正好可以搭一座桥,需要支持提支持,需要资源要资源,只要技术落地产品方案就能看见曙光。”
正因为看到过也经历过,景栖迟比其他人更清楚其中潜力。
欢尔用下巴蹭蹭他,“虽然听不懂,但我觉得你好棒啊。”
景栖迟一下笑了,带着被时间打磨过的成熟与自信告诉她,“等着吧,等出来我第一个让你懂。”
康复训练是他不愿同任何人诉说的过往,欢尔太知道躺在理疗床上咬着牙一遍遍做抬腿放下的少年是什么样子。那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击碎了他的梦,可它们,那些过往的不幸与痛苦却在很多年后以另一种姿态悄然折射回身上,命运用影子背后的光显示着它宽厚的馈赠。
景栖迟又道,“我反倒怕你提前回去影响学业。”
导师已经批准,学期结束她便可回归母校。
“不会。”欢尔语气坚定。
“如果因为……”
“肯定有你的原因啊。”她猜到他要说什么,先一步抢断,“老丁总说科研路难走背后一定要有强有力的支持。这句话以前我没往心里去,读博、出国,我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想做的事优于所有之上。”欢尔顿了顿,“可现在我知道,继续往下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