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作还飘忽不定和要考研的人羡慕的目光到处游山玩水,对大学里最后的一点时光的肆意挥霍着。
毕业设计做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不再出去玩了,守着以后天南海北的同学做各种依依不舍状,那段时间四年里大家的所有的愉快更加愉快,不快也烟消云散,只是离别的情绪总挥之不去,半夜校园里不断有口齿不清嘶哑的呐喊,路上总能遇见几对伤心落泪的情侣,各种告别演出的宣传单像雪花一样飘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最终被小心翼翼地夹在留言册里。
彼此之间哪怕只是混个面熟,都会跟多年的朋友似的逮着机会就去喝点,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每天就是把喝进去的啤酒赶紧加工加工撒出来再去赶下个场子,好像都没有时间忧伤一下。每个人都像个交际花一样穿梭在酒桌之间,逢人就笑,脸上的肌肉一天下来酸痛僵硬。
隔壁班有个叫王力的,曾和我同时期追过宣宣,最后让我以绝对优势打下马去。一天他突然来找我,说他其实一直挺佩服我的,说什么也要跟我出去整点。他是黑龙江人,我对东北人印象一直不错,心想他能不计前嫌来找我我要是再墨迹就说不过去了,再者他是毛子当时女友的老乡,俩人平时交情还不错,平时也跟我们喝过几次酒,于是跟他去了师大北门的一条